当我回到这里,
回到我习惯的家庭,
粉的在墙角怒放,
绿的在院坪啄食,
草叶太长,
已淹没菖兰花开、小鹦哥忙碌的地方。
我的心还在旅途,
在合欢树肆意生长,
在动物群随意漫步,
在赤道南北无尽的边际,
在哲理东西迷惶的部落,
在倾听情色呼唤蛮荒,
在注视大地接吻苍穹。
我们说疣猪是多么的丑陋,
可妈妈用獠牙刨开根茎的坚土;
我们说野象是多么的粗壮,
可妈妈用鼻尖捻起嫩草簇簇;
我们说鸵鸟是多么的蠢笨,
可妈妈用眼球警示宿敌的隐伏;
我们说犀牛是多么的孤僻,
可妈妈用灵犀护卫宝宝的弱瞽;
我们说河马是多么的暴躁,
可妈妈用大嘴呵出唇齿的温柔。
在这令语言苍白的华彩的原野,
我们找不见争抢和杀戮的殷红。
两只凶猛的王狮
会为清晨的眷念
无视一队钢筋铁甲物种的打探,
悠然自得,
将爱恋实现,
交欢!
间隔二十五分钟,
七秒,
要做足四十遍!
我们发现
在精疲力竭的恩爱夫妇的西面
一对尾随的公狮安然入眠。
让我们回到智能的荧屏跟前,
合着猎兽和猎物的厮拼一起吶喊。
而马赛马拉原野的花豹
只眺望夏季瞪羚送来的一抹金黄,
仿佛问候:
落单的伙伴,
你何时返回你家庭的怀抱?
2019-2-6
2019-3-4 悉尼
山林
大洋传媒原创作者
生于中国四川成都
毕业于四川南充师范学院,当中学教师。
新洲华文作家协会成员。
审核:Peter Yu/统筹:Jimmy/编辑:Miche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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