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来自中国的Sarah Yang很揪心。
她的签证被拒了。
除非内政部长Peter Dutton申请干预,否则她将在几个星期内被驱逐。
如果她是一个人也就罢了,回到中国也可以过得很好。
可是,她还有一个儿子Leo Yang,才10个月大,患有唐氏综合症和白血病。
如果她被驱逐,Leo将无人照料,只能被寄样。
“我爱Leo,我想留在他身边。”Sarah Yang说道。
“我没有把全部希望寄托在部长干预上,因为到最后结果可能会让我太失望。”
申请“照顾者签证”被拒
生活的磨难教会了Sarah不要对事抱有太大希望。
2013年,Sarah持学生签证从中国来到澳洲留学。
10个月前,Sarah与一位澳洲男子相恋。她满心期待着可以和恋人长相厮守。
很快,Sarah怀孕了。
10个月后,Sarah剩下了一个男孩Leo.
“他是我的天使。”Sarah说道。
可是,
Leo出生后一个小时就被诊断出患有唐氏综合症。
在签了Leo的出生证明确保了Leo的澳洲公民身份之后,Leo的父亲就消失了。
之后,生活的打击接踵而至。
今年1月,Sarah发现6个月大的Leo手臂上有小红点,于是带他到医院检查。
自那时起,Leo就一直住院接受急性髓系白血病的治疗。
“一些助产士告诉我,患有唐氏综合症的婴儿就像上帝的天使一样。”杨女士说。
“我没有宗教信仰,但我相信他是我的天使。”
杨女士申请了护理者签证,希望能够留下来照顾Leo,但是被移民局拒绝了。
根据澳洲的移民法,患有唐氏综合症和白血病的10个月大的孩子不符合需要照顾者的最低要求。
Leo很可能无人照料
目前,此案件已通过内政部和行政上诉仲裁庭(Administrative Appeals Tribunal)审理,最终上诉结果将取决于内政部长。
如果拒签的决定没有推翻,Yang女士将被驱逐出境,届时Leo只能被人收养。
可是,澳洲的收养率很低,有特殊需要的孩子更不容易被收养。
“这个孩子可能会被拒绝与母亲接触,而且没人抚养,这实在太可怕了。”Estrin Saul律师事务所的健康与残疾问题专家Jan Gothard博士说道。
Gothard博士表示,鉴于现行法规对照顾者签证的申请限制,这种“具有毁灭性的结果”是不可避免的。
她说:“一个没有其他家庭成员照顾的小男孩不符合照顾者签证要求的理念是很有缺陷的。”
“它没有考虑到社会环境,它只是一组数字,一个需要填写额表格,如果有人不符合,那么他们就会被拒绝。”
不过她表示,Dutton先生还可以干预。
“与儿童福祉有关的福利政策主要是尽力保护家庭。”她说。
“在这个家庭中,如果拒绝给Sarah签发永久签证以留在澳洲照顾一个明显需要照顾和保护的弱势儿子,违反了这一首要原则。”
澳洲唐氏綜合症协会(Down Syndrome Australia)支持让Yang女士留在澳洲。
“任何处于那个年龄段的孩子都需要大量照顾……当然,患有唐氏综合症和白血病的孩子也需要大量的照顾和大量的支持。”该组织的首席执行官Ellen Skladzien说:
“我认为向她提供护理者签证是一件非常合理的事情。”
在给行政上诉法庭的一封信中,Leo的一位医生警告说:“……让孩子失去主要依附对象会削弱他们以后在生活中构建联系、调节情绪和控制压力的能力”。
这封信还提出,Leo的母亲“……一直守护在他的床边,而且是他的主要的,事实上唯一的照顾者。他向她寻求安慰和安心。她若离开,他也会盼望她回来。”
因此,Gothard博士表示,如果Yang女士离开,可能会对他接受专业治疗产生连锁反应。
“对患有唐氏综合症的儿童早期干预,基本上从第一天就开始-生理和语言治疗-由于患有白血病,Leo已经错过了这一切。”Gothard博士说。
“如果他进入寄养家庭,他不太可能得到他真正需要的早期干预。”
如果妈妈抚养,成本更低
Skladzien博士说:“如果妈妈留在澳洲,那么实际上费用费用会低于寄养以及他的余生所需的护理。”
当然,还有另一种选择就是让Leo申请中国公民身份,跟着Yang女士回国,但是那些没有照顾过他的人认为这不是一个好选择。
“在中国,智力残疾和唐氏综合症更多与耻辱关联。”Skladzien博士说。
“留在澳洲,他会有更好的结果。”
对此这件案子,一位内政部发言人表示如果部长认为这符合公共利益,他有权进行干预,但该部门不会对个别案件发表评论。
“我想看到他长大”
目前,Yang女士还在等待结果。过去的痛苦与不确定的未来让她感到煎熬。
“每一天,我尽力和Leo一起享受每一刻。”她说。
“我尽量不要对生活或人们有太多不好的想法,因为我希望Leo能够和我一起享受幸福的时刻……如果我一直在思考这是否公平,是否公正,那我会被淹没在这些想法中,停不下来。
虽然Yang女士常常不堪重负,但是在她最黑暗的时刻,一直是她的儿子在支持她。
“他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的阳光。他可以帮助我远离黑暗。”她说。
“有时候我感到非常沮丧、郁闷或者痛苦,我会握住他的小手或者小脚,亲吻他并拥抱他,试图从他那里获得安慰和温暖,因为他是天使。”
有时候她也会想象一下他们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我希望能够看到他长大,结交一些许多朋友。我想和他一起做饭,一起出去散步。”她说。
“我不想奢望太多。”
END
文 / 素材来源:每日邮报
声明:本文不代表小伙伴在澳洲的观点,仅供大家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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