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一个作家是世界级还是区域级抑或居家级,不在他写了什么而是看他怎么写,看他是站在人类文化的高度挥洒春秋还是匍匐在历史的深谷苟延残梦,是君临心灵的制高点笑指芸芸尘烟还是在自闭的狭谷里孤芳自红。卡夫卡一次《变形记》当仁不让的成就了他前无来者的世界主义绝笔,当我们还在为立不立宪共不共和争的硝烟遍野粉末遍地之际,卡夫卡竟一梦千年百年,一个转身他的世界被远远的甩在身后,一个喷嚏所有的主义活佛和叽叽喳喳的浪漫情怀被推出千里之外万水之遥,一个随手截获的意象风一个临界拐点,人世间万物竞相邂逅,纷纷跌落的文字如千军万马奔腾不息。
卡夫卡的世界是全封闭的又是整个儿开放的,或许你永远走不进他的世界,当你对着他的文字发起一阵阵冲锋时,你已经牺牲在他的《城堡》前,你永远到不了《城堡》,你可以选择逃离或止步不前或者急速下沉,你身边的世界为你欢呼而雀跃,所有的零打碎敲归零为整。当你阅读并接近卡夫卡时,你相信通往天堂的每一条道路早已堵死或者正在敞开,只要你拒绝思想只要你闭上眼睛,五彩缤纷的大千世界就会沦陷在你狭窄的怀里,直至温柔的死去。
你在试着走进卡夫卡的文字,或许你们之间只是一层薄雾,你的一个哈欠也许已经到了他生命的终点,和大师的对话不需要语言和眼神,心灵的文字一个对接胜似人间无数,我相信卡夫卡的文字是一粒粒不可吞服的俗家仙丹,如果阁下的一次远行足够,如果这世上真有长醉不醒的私家神话,如果卡夫卡的文字真能让我们长生不老,如果卡夫卡所有的文字都能燃烧并且腐烂直至涅槃。
原本构想的是米兰昆德拉的旧年风月梦,一个夹缝中多情多色的男人和半开化的花花世界灿烂而美好的性别碰撞,一个伟大而神圣的世界级幽默,一个初级《玩笑》盛开出一朵艳丽的世界之花,在意淫和释放之中,在红颜和红粉之间,在风流和下流之际,托马斯和他的女人们连同他整个世界一起萎缩和放荡,不能承受的生命,很轻。
一不小心一个喷嚏打出一个卡夫卡天堂,也好,只要有梦想就有天堂里多情的的笑声和放肆的火焰。
卡夫卡的天堂离我们不远,一如米兰昆德拉,他俩也就《生活在别处》。
老酒葫芦
大洋传媒原创作者。
诞生于大跃进年代的上海,
独立中文笔会会员,现半幽居于澳洲悉尼。
审核:Peter Yu/统筹:Jimmy/编辑:Miche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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